快放下,别把他摔着了。”
娜娜也说:“放下,快放下,别把她吓着了。”
这时候,陈大刚从外面回来,咧着大嘴一边笑,一边问:“你们干什么?大惊小怪的,在外面好几十米就听见你们的声音了。”见副县长抱着自己的儿子,也惊得好一会不知说什么,这老家伙今天发什么神经?有这么好的兴致?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打球吗?”副县长瞪着眼睛问。
陈大刚说:“没有啊!没人要我去打球啊!”
副县长问娜娜:“到底怎么回来?”
娜娜愣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刚才见老爸心情好,才那么信口开河,那知道,说着说着却吵起来了。
陈大刚说:“今天巧了,我的心情也特别好,所以,我买了些叉烧卤味回来,跟老爸喝几杯。”
副县长问:“你能有什么好事?”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说。”陈大刚先在餐桌前坐下来,冲着副县长发号施命,说,“你把酒拿过来。”
副县长最看不惯他这副没大没小的嘴脸,放在平时,早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了,你算什么鸟?指挥起老子来了,这个家谁是老大?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吆喝?
“你滚开,拿酒去!”副县长嚷嚷着坐下来,把外孙放到一边,“到你外婆那去!”
小外孙鸭子似地摇摆着晃到厨房去了。
陈大刚从墻橱里拿出一瓶酒,看了看,对副县长说:“喝这杯怎么样?”
副县长说:“换一瓶,把那瓶茅台拿过来。”
“这可是你的珍藏,你舍得喝了?”
副县长愣了一下,说:“你喝你拿的那瓶吧!茅台等到那一天再喝,庆功的时候再喝!”
“一看就知道,老爸心有喜事精神爽。”陈大刚一边说,一边倒酒,“要升官了?长工资了?”
“我的事,你别管,先说你的。”
陈大刚把自己的杯也倒满了,坐下来,左腿一抬,踏在凳面上,手里拿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