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处理?”
“先不急着告诉他,等我们回去了,再说时间太急,找不到人排练,很难赶在春节前演出。拖一拖,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张建中说:“那就是说,明天不要找审稿、改稿、定稿。”
“这个没关系,好多我们自编自演的戏都遇到这种情况,半路夭折是常有的事。”
“还是不要再扩大它的影响了。我来找他谈,跟他说清原因。”
郝书记担心地问:“你怎么说?”
“我心里有分数。”
说着话,陆副书记却敲门进来了。
“原来郝书记在,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郝书记应该向你汇报那个方案了吧?”
张建中知道这只是借口,你不可能不知道郝书记会来汇报,但她汇报一回事,你汇报又是一回事。毕竟两人的角色不一样。
“坐吧!”话一出口,张建中才意识到没有坐的地方,“到办公室去吧!”
从侧门走进办公室,开了灯,陆副书记便忙着烧水泡茶。自从,张建中回到边陲镇后,几乎每天晚上,陆副书记都要在这里坐坐,说是谈公事,其实更多还是陪陪张建中。
当然,这种陪是与张建中接近距离,或者叫,套近乎。
烧着水,各自坐在沙发上。陆副书记便对张建中说:“我听说,你今天去海边转了一圈。”
张建中说:“随便走走。”
“今天的海风也够清爽的。”
“没关系。”
陆副书记看了郝书记一眼,没把话说得太明白:“不会是大冷的天,想出海吧?”
张建中笑着说:“近年了,人家没那兴趣。”
“我还以为,你想趁年近,捞一把!”
尽管郝书记听得一头雾水,张建中还是不想谈这个话题,说:“水开了。”
陆副书记便泡茶。突然想起大少爷泡茶的技艺,便聊了起来,说赵氏家族的事,说现在有钱人钱多得都不知怎么来的,说边陲镇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