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偏就那么人算不如天算。不由得想,今晚,今晚不会发生点什么事吧?两个年青人爱得那么深,不会就来个了结吧?恍惚间,仿佛觉得那个大尺码在左冲右撞。
“停一停,你停一停。”
“怎么了?”
她又说:“没什么。”
抱住丈夫的腰,让他更贴紧自己,更努力地左冲右撞,本是想说出自己的担心,但又觉得这么一种状况开不出口,你怎么好意思跟丈夫干着事,却议论敏敏跟张建中会不会也干同样的事呢?
张建中要敏敏陪他去吃宵夜。他还没有吃晚饭,只是等轮渡时,在渡口吃了一条棕子。
“你没生我爸的气吧?”
“我为什么生他的气?”
“他那都是为你好。”
“我知道。”
“是不是很不顺?”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在电话里发那么大的火?”
张建中笑了笑,说:“其实,只是一点小事。”
“你轻易不会发火的。”
“你不知道那人有多烦。他喜欢他的老板,但他老板根本就瞧不上他,我多找了几次他的老板,他就骂我对他老板没安好心,一天几个电话来骚扰我。”
“你答应我爸在短期内做成一笔生意,就是跟那个女老板吧?”
张建中摇头说:“不是她,她是我在边陲镇的合作伙伴,原还指望她帮我打响第一炮,她却躲着不见我,所以,我得另辟蹊径。”
“真的就那么有把握吗?”
“希望吧!”
“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即使做不成,你没什么,你也看到的,我妈一直都在帮你说话。我妈一直都站在你这边。”
“但我也不能一事无成。”
他们坐在一个小夜宵店,张建中要的煲仔饭端上来了。他问敏敏吃不吃?敏敏摇摇头,张建中就不客气了,也不怕烫,便狼吞虎咽。
敏敏说心痛地说:“你也是的,干什么要这么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