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张建中思索着省城会遇到什么熟人,说,“跟我们有海鲜生意的酒店老板,他又介绍了几个酒店的老板给我认识,所以,一直吃饭喝酒到现在。”
“喝的是花酒吧?”
“什么花酒?”
“找三陪小姐喝的酒。”
“没有,没有。”
“没有才怪呢!那些老板充其量也就是大排档的小老板,能有什么素质?正正经经的吃饭喝酒能吃到现在,喝到现在?”
“你吃醋了?”
“我呸!我汪燕会吃你的醋?”
这会儿,她正驾车经过一个建筑工地,见工地正在加夜班,有**层楼那么高的棚架上灯火通明,人影摇曳,传来很吵杂的声音。
现在的工地太多了,加夜班的工地也比比皆是,因此,她只是随便瞥了一眼,又继续一边驾车,一边说电话。这个张建中太可气了,跑了几次省城,好的没学会,坏的却学得精了,以前住白天鹅,也不知有没找上门小姐,现在却学会喝花酒了。
“你张建中现在是能人了,是省城通了,懂得跑到省城来玩风流了。”
“我还会给你电话吗?”
“怎么不会?想气我啊!是不是还要叫陪你的小姐跟我说几句话?”
“我这也是应酬一下,他们没素质,我张建中总不可能同流合污吧?他们当老板无拘无束,我总不能不约束自己吧?”张建中知道,汪燕说得也有道理,正经吃饭喝酒也不会闹到这个钟点,已经是吃宵夜的时候了,但又不得不替自己辩护。
“你约束个屁,你这种人,见了女人还会约束自己?女人愿意跟你上床,你还管得住自己?”
车已经驶过那个工地了,然而,身后却传来“轰”的一声,汪燕一个心慌,忙松了油门,迅速地回头看一眼,工地高高悬挂的那盏灯却被一层弥漫的灰尘笼罩了,好像还听见有人坠楼惨叫的声音。完全是一种好奇趋使,停了车,站在路边张望这可怕的突如其来的一幕。
灰尘过后,那**层楼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