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平静,留下看守的人是刘老板那几个喽罗中最单薄的一个。因为三个人都被捆绑了手脚,只要盯住他们,不让他们有解开绳索的机会,就是小孩子也能对付他们。他手里拿着一个木衣架,谁要动,他就给他一家伙,手里一点不惜劲。副总经理被敲了一下,痛得哇哇叫。
“老实点!”
“我没动啊!”
“有说过动才打吗?我看你不顺眼怎么样?我想打你就打你怎么样?”
说着,又拿木衣架敲了一下副总经理的脑袋,这次,学乖了,再痛也不敢叫了。
“打得太轻是不是?妈的,你练过铁头是不是?”
又敲下来。
副总经理哭了起来:“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们没冤没仇的,你别打我好不好?”
平时,那家伙可能被人欺负惯了,逮着这么个机会,看见副总经理这一副孬种样,心里别说有多高兴,就是盯着他不放。
“没冤没仇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被我们绑了起来?我告诉你,你跟我们老板做对,就是跟我做对。你跟我们老板有仇,就是跟我有仇。”
他又手起衣架落,连敲了副总经理几下,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响。
倒把明和监友才懒得管他。目前发生这状况,都是这家伙弄的,你他/妈的不那么多嘴,机灵一点,黑痣会知道这是一个局吗?会知道他们上当受骗吗?我们在这里受苦受难,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是他们骗你们老板的,他们跟你们才有深仇大恨,我只是一个跑屁虫,跟汪老板见过几次刘老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其实一点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那家伙又狠狠地敲了他一下。
副总经理杀猪似地叫起来:“流血了,流血了。”
就见他头额上淌下一行血,一直顺着脸往下流。
“流血怎么了?活该!”那家伙说,“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叛徒,汉奸。战争年代,早就把你枪毙了。”
想不到,那家伙还有这么一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