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眉头,感觉它直往心尖尖儿戳。她趴了下来,让自己别坐得那么紧,让自己与他有一定的距离,就感觉那个撑起来的磨菇头往后退时,像一刮刀狠狠地刮了她一下。
这个丑陋的家伙横竖就是要让你受伤啊!
张建中感觉像上次那样,娟姐喷出的呼吸热热地喷在脸上。他记得,那次娟姐下面的节奏反而更快,记得很快娟娟姐就结束了。现在,现在,她却停了下来。她是要缓口气吗?她是不想那么快结束吗?他却不想停,动起来,你要动起来。那次,你没有动的,这次,你要可劲可劲地动。
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是梦,反正是幻觉,自己不必掩饰什么,自己想怎么的就怎么的。他放弃了那两团肉,紧紧地抱着她,把她翻到身下,让她坐在上面,你根本动不起来。
很多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这会儿,张建中也无师自通,只是动作有些笨拙,只是运动得没有那么顺畅。太好了,太爽了,磨菇头刺进一个很窄小的空间,又退出来,又再向前刺。前进,向前进。
娟姐叫了起来,好,很好,娟姐快完蛋了,他记得,那次,娟姐就是先叫起来,身子才软掉的。身下的汪燕觉得自己在受苦,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像要把她戳穿了,他每一次撤退,又像是把她刮伤了。好几次,他几乎退到门口,又狠劲地往进闯,闯得屏着气不敢呼吸了,然而,闯到底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叫起来。
一点快感也没有,感觉更像被摧残。
自找的,你这是自找的,谁要你勾引他了?谁叫你贪他是小男人了?开始,你不是一点不怕吗?不是还迷恋他的尺码吗?还渴望他把你胀满吗?这就是报应,完完全全的报应。
汪燕发现自己非常奇怪,这边感觉很受伤害,那边他一撤退,就像喷水眼似的,喷出一股水。
张建中被喷得哆嗦了一下,不禁大声叫起来,下面却报复似的,狠狠一击,汪燕便像被子弹击中般,也大叫起来。
怎么回事?今晚这梦怎么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今晚这梦好像真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