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打探到消息,知道老板,赚那点跑腿费,也有个十万八万。”
“你可以试试啊!先搬出白天鹅,住到那些十块钱一天的小招待所,每顿饭两个馒头。成天夹着公文包走街穿巷捕捉消息。你也不想想,到了那种地方,你还能捕捉到什么消息?其实,都是瞎起哄。真正玩得起皮包生意的是那种人?”
两人说着话,见电梯口那边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有点面熟,好像是房间里那个女人的副总经理,另两个人却是穿着警服的警察,还跟着一个酒店的服务员。
“怎么回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副总经理走到面前,问:“你们刘老板呢?”
一个说:“出去了。”
“汪老板来过这里吗?”
另一个说:“没看见。”
警察一点不客气,说:“请你们把房门打开。”
“里面没人。”
警察便对一个随他们一起上来的服务员说:“把门打开。”
那服务员手里拿出一大串钥匙,哗啦啦找出一枚钥匙插进锁孔,一扭一推,门只是动了动,却打不开。
“里面反锁了。”
警察更不客气了,“咚咚”砸门。
“开门,快开门。”
另一个警察却对那两个家伙说:“你们站好了,别动。”
刘老板再一次把汪燕b到角落里,这次,不是那个有落地灯的角落,汪燕像一位无助的绵羊,缩成一团。唯一让刘老板不敢前行的便是她手里举着的空酒瓶。有时候,只要大胆地往前提扑,那空酒瓶也不一定能形成多大威胁,只是你没扑之前,总想它会一下子砸在你脑袋上。
“你把酒瓶放下。”
“你过来啊!你过来啊!”
两人僵持着,刘老板还真没她办法。
门就是这时候被砸得“咚咚”响。
“你们滚远一点,别他们坏老子的事!”刘老板以为又是那两个没事打事的手下,把一肚子的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