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听见了,知道是军嫂也敢乱来?”
一个家伙说:“不干也干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总不能肉到了嘴边不吃吧?”
另一个说:“如果,有什么事,我们不拖累你,我们证明你没有动她。”
“你们证明有屁用。这事是我策划的,我动不动她,一样是主犯,如果都枪毙,你们挨一粒枪子,我要挨两粒。”
一个家伙说:“横竖都是死,不如就干到底,死也风流死。”
“风流你的头。”头儿搧了那家伙一巴掌。
另一个说:“那就这样白死了?什么事也没就挨枪子,不是更冤吗?”
头儿又搧了他一巴掌,说:“你这脑袋是用来干什么?拉屎的啊?现在,我们收手还来得及,她也没有损失,或者会不张扬,会不了了之。”
一个说:“如果,奸了她,她反而不敢张扬。”
另一个说:“那个家伙可能死了,想不张扬也不可能。”
头儿骂了起来:“妈的,都是被剃头佬害的,都是被你们害的。”
一个说:“我们已经骑虎难下!”
另一个说:“我们只能一干到底!”
几个人又返回地道却不见了张建中和娟姐。
“人呢?人哪去了?”他们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顺着地道再往进走,见是一个大斜坡,想那两个家伙一定是顺着斜坡滚下去了,就往下跑,有人被什么绊了一下,大叫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后面的人忙刹住步,手电筒光左照右照,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十几平方米,像房间一样大小洞。这像是一个指挥中心,四个方向都有通道。
“他们不可能跑得太远。”头儿向朝一个洞口追去,跑了几步,又退了回去,对其余人说,“一人一个洞口追。”
其余几个人站着不敢动。
“妈的,你们站着干什么?让他们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完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有动,头儿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