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谢谢了。”
“谢什么谢?不用。”她又说,“还不想告诉我,还瞒着我,你看,跟我一说,给你多大帮助?”
“是的,是的。非常大,看来群众的威力还是非常大的,我们还是要紧紧地依靠群众。”
娟姐又横了他一眼,说:“我是群众吗?”
张建中愣了一下,又说:“不是,不是。是干部,是军嫂。”
他们在食堂外的一棵树下说话,从敞开的窗户可以看见食堂里的情形,参加会议的妇女主任们都齐了,菜也一碟碟端了上来。
这时候,剃头佬也与几个人坐在一张饭桌前吃饭。这天下午,窜了好几个村,都没什么人找他理发,骑着破单车越来越远,到了一个集市,见几个好吃懒干的小混混聚在一起喝酒就凑了过去。
平时也熟悉,也给人家理过发,人家见他脸上划了一条血印,就笑他是不是晚上嫂子不满足给划的?他连连说,怎么可能?嫂子从来也没有不满足的时候。这么说,他就来气了,告诉人家是他们水浸村那个妇女主任弄的。那个男人婆,老公在部队上当兵,一年回不了一趟,发骚了,死要拉我往树林里钻,我不从,就给她抓了这么一样子。
人家笑着说:“是你想占人家便宜吧?”
“我要占她便宜?那个男人婆,我见了她就反胄。”
有不反胄的,就问:“她真有那么骚吗?”
“要多骚有多骚,比晚上叫春的猫还厉害!”
几个人也无聊,你一句,我一句地问剃头佬,那个妇女主任怎么个骚法。剃头佬走村穿巷听的风流韵事不少,胡乱编起来,说得也有模有样,直说得那几个人乐不可支。
有人就借着酒劲说:“我们是不是该会会她?”
立马有人同意,说:“好啊!好啊!”
剃头佬也来了精神,说:“哪天行动?我给你们指路。”
那几个人就“咯咯”笑,说:“好啊!好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剃头佬又说,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