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
张建中把唯一的椅子让给她,自己坐在床上。
气氛有点闷。其实,很努力地想彼此能轻松一点,但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或许,经历过某些事,想要忘掉,想要恢复到以前吵啊闹啊的无忧无虑,似乎是不可能了。
张建中又走到走廊上去张望,还没能看见外甥女。
“要不,你先洗澡吧!”
招待所的房间没有卫生间,大多是安排县下来的领导午休的。
“我没准备过夜,什么也没带。”
“我有新毛巾。”
“其他的没有。”
张建中当然知道其他的是什么?想要外甥女借,想她那点尺码也不够大。但阿花还是接过毛巾,进了卫生间。
门前得很响,很紧,然而,关不住水的“哗哗”声,张建中很清楚,此时,她一定把自己脱光了。他坐在床上,想她胸前那两团肉,想两粒曾被自己吸/吮过的花生米,再想她那白白胖胖的屁屁,一阵隐隐的痛又传了上来。
他对自己说,从阿花踢你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你们不能走到一起了,否则,怎么对她有那么种感觉,就会痛呢?这是提醒你,这是让你知道,你们不可能再向前一步。即使,你们曾经想向前一步,但你们终于还是不可以。
其实,阿花也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当张建中叫她洗澡的时候,她心就跳得不行,说自己没带其他的东西,完全是一种没话找话说的掩饰,难道你还想他给你变出来吗?
把自己脱光得一丝不挂时,她曾站在门边听有没有脚步声?如果,如果张建中偷偷走过来,从门缝窥探你,你应该怎么办?是让他就那么窥探,还是让他进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插,只要一移,离开那个扣,门插就会落下来,门一推就会开。这门一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了,张建中绝对会像一只饿狼,见红见绿了扑进来,绝对会一逮一个准,狠劲地抓住她胸前那两团肉,还会,还会很劲地吮。他太会吮了,如果,不是在一条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