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一年有几次以上,这种防风早已习空见惯。每次都要严阵以待,每次又总是虚惊一场。
因此,他们不在太当回事,倒觉得是一个小聚的机会,躲在这碉堡里,说是观察海浪的情况,却避开村民的眼睛,好吃好喝一顿。
碉堡的空间有一间屋的面积,只是圆型的,摆放了几个自制笨拙的小方桌,几张小凳子,靠坐在墻边,也像坐椅子一样。碉堡只有一人高,就在顶上挂一盏汽灯,就在汽灯下,炖老母鸡,炖得一股浓香弥漫了所有的空间。如果,听不到海浪声,呼啸的风声,一点也感觉不到这是台风到来的夜晚。
“支书怎么还没露面?”有人等不急了。
妇女主任说:“现在还不是很晚呢!”
她是外村嫁到水浸村的女人,不到三十岁,为避闲言,以前是不叫她到碉堡来值夜班的,只是每一次都这么吃喝,大家也觉得不好少了她那一份,便要她也应该承担一个村干部应该承担的责任了。
“你不急,我们可急了。”说这话的是民兵营长,显得话里还有话,说完,就“咯咯”笑。
没有人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都古怪地笑起来,只是妇女主任装没听懂。
有人真就以为她没听懂,说:“你急什么呢?这老母鸡补也不能马上就都给了你老婆吧?”
有人接过话说:“年青人火气大,不排出去会流鼻血。”
妇女主任还是无动于衷,这种话,在乡下,算是斯文的了,更*难听的话都有。
有人就问民兵营长一个晚上能折腾几次?特别是吃了炖老母鸡。民兵营长很有些夸张地说,整夜都不能晚。
有人说:“骗人骗人,不可能那么厉害,别以为我们没年青过。”
也有人相信似的说:“有可能,不是没可能,你看他老婆,被他折腾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民兵营长却很得意地笑,偷偷瞥了一眼妇女主任。火光映着妇女主任的脸,泛着饱满红润的光泽。她是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丈夫当兵提了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