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是不能乱来的,告诉他有一种风流病叫“撞红”,就是女人那个来了不避忌,做事的时候刚好撞上出血。这一撞很毒的,男人当场就会失去知觉。她说,你知道,以前结婚的女人为什么要梳髻吗?就是方便在髻上插一根银针,如果,遇到这种事,就用那银针剌男人的锥骨,否则,延误了时间,男人就没命了。
张建中不知这说法有没科学依据,本来这方面的事就知道得不多,阿花又说得挺恐怖的,就很沮丧。
阿花问:“很想吗?”
张建中反问她:“你不想吗?”
“我想也没用。”
“我想就有用了?”
“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
“我们去沙发那边。”
阿花一边走,一边把衣服脱了,那两坨肉很弹性地左摇右晃,被刚才那个传话吓得软了一半的东东又站了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要张建中叉开腿站在她对面,她便很近那东东,一边抚摸,一边仰视他说:“你可不能笑我,我是见你难受才帮你。”
“你怎么帮我,我不笑,我怎么会笑呢?”他很想知道她怎么帮自己,很想知道不那样,还会有什么方法让他不那么难受。他低头看着她,只见她抓住那东东,拍了拍她的脸,翻了他一眼,嘴一张,把那大磨菇吞进来了。
张建中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住,下面那隐隐的痛强烈了几分,但还是忍得住。很快,一种爽占据了痛。她先是用舌尖在磨菇上画圈圈,因为湿润,因为被嘴紧裹着,他想,钻进谷底也没那么爽吧?至少,不能画圈圈。张建中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进去了大半,阿花忙往外推他。
“你别动,你要动也别那么用劲,插进喉咙了。”
他怕她不来了,连连说:“不动,我不动。”阿花又把大磨菇吞了,小心地一进一出,进时,直到不能再进了,出时,大磨菇还在里面,嘴唇就紧裹着磨菇下那圈深深的沟,舌尖便在磨菇上画圈圈。张建中抱着她的脑袋,进进出出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