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你这家伙是酒坛吗?酒坛也有装不下的时候。
张建中举目张望,说:“你们的厕所在那里?我小个便再回来喝。”
村长说:“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你要小便掏出来就是了。”
这是张建中最致命的地方,总要躲得远远的。每次喝酒憋尿,那东东就不安份,虽然没有完全长高长大,却处于亢奋期,手一触摸就不受控制地膨胀。你怎么知道村里的小孩子不会凑过来看热闹?让他们看去,还不咋咋呼呼说你张党委那东东丑陋无比。
张建中跑出十几米外,背对着村子里的人撒了一泡尿,边撒边担心地回头看有没有人跟过来。
再回到桌前,张建中就一点顾虑也没有了,就一碗一碗跟村长喝,喝到后来,村长倒了,张建中便扶着桌子“哈哈”大笑,很想坐下去,但知道坐下去一定头晕坐不稳,就大口大口喘气,一纳一呼,像耍黄氏太极纳进新鲜空气在体内游走,再把浑浊的气儿呼出来。
农村干部都看不到这情景,因为他们都钻桌倒下了,醒来后,村民们才告诉他们,张党委,定定地站在那半个钟,就可以走路了。
边陲镇好几个自认为能喝酒的村干部,都嚷嚷着跟张党委拼酒,拼一回倒一回,渐渐地,才发现,张党委也不傻,每到一村,似乎事先已经把底摸清了,身边的人也有一定的能力,也像村干部护着村长一样,轮到双方主帅对垒,村长一定倒。
也有一个自认为很强的村长,一开始就跟张党委单挑,他说,我就不信喝不过你。那时候,能喝赢张党委在边陲镇已经是一种很值得炫耀的事了。结果,那村长倒的很惨,也像所有被张党委放倒的村长一样,每次再见张常委,远远就迎上来,笑呵呵地问:“你有什么吩咐?你要我们干什么?”
如果,张建中有理不饶人,大家也不会那么服他,他布置任务后,总问人家,可以完成吧?有困难提出来,我能帮你解决的一定帮。
他不能帮的就找书记镇长,书记镇长从不为难他,因为,心里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