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他们一直站着,张建中便示意他们坐,通上顶层通口四周砌了一堵矮墻,他们便坐在那矮墻上。还没到吃早餐的时间,但太阳已经出来了,因为有树枝叶的阻拦,太阳光还晒不到这边。
阿启继续说:“种植花生的种子出了问题,那些种子种下去了,本来也应该发芽了,却没有发芽,后来,才知道,那些种芽曾榨过油,根本就不能发芽。”
“怎么会这样?所有购进的都是这样的种子吗?”
“好几吨呢!”
“都是大强负责购进的?”
阿启阿欢都点头。
“他不是农业办的吗?对这些不会不懂啊!”
阿启说:“这就说不准了。”
张建中多少有点明白了,由于某种失误,购进的种子不能发芽,给农民造成巨大损失,如果,镇长再据此否定镇委书记,镇委书记必然承受来自各方面的遣责,而当初雄心勃勃的镇委书记自然把这些帐都算在大强身上了。
如果,一个意志薄弱的人从被器重到被批评遗弃,完全有可能出现非正常思维,做常人不可理解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