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再理阿花了。”
“我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张建中总觉得有一缕香在鼻尖飘浮。
“你还想有什么见不得人啊!她已经嫁人了,你别被她搞坏自己的名声!”
“怎么可能?你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
他抬起胳膊闻了闻,原来那缕香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是阿花送给他的香皂涂抹在身上散发出来的。刚才还觉得那么香浓得呛鼻,这会儿倒觉得那香淡淡的,还挺好闻的。
老妈说:“我不是不相信,我是怕人多嘴多舌。”
“我怎么管得住人家的嘴,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
“你就不能避忌一点?就一定要让人说闲话?”
老爸在一边说:“你也太多虑了,好担心不担心,竟担心这些。别说现在,就是过去,她送上门,我们儿子也不会瞅她一眼。”
张建中笑了笑,说:“还是老爸了解我。老爸了解男人。”
“我自己就是男人!”
张建中笑了起来,说:“我们男人更了解男人。”
自从,老爸手把手教做馄饨的绝活教给张建中后,父子俩的感情增进了一大步。有时候,老爸会拍着儿子的肩说,你可别把手艺荒废了。张建中就说,不会,不会。周末,我就去露一手,让你检验检验。这个周末,父子俩便像兄弟朋友般,坐在小饭桌前交流做馄饨的心得。
不久,华侨新村的别墅装修好,阿花就搬了过去。不知怎么的,阿花家里人并没有随她搬过去,说那个新村还没完全建好,到处都是灰尘太脏。说那里住的人都不熟,还成天关门不来往,还是住在巷子里好,大家认识那么年,有说有笑,好打发时间。
张建中妈却撇着嘴说:“专捡好听的话说,主要还是那个老女婿不让他们一家搬去住。人家只是娶你女儿,又不是娶你一家子。”
老爸说:“别管人家的闲事。”
“我不管,我管什么闲事干什么?我是心净,阿花搬走了,不用看着眼冤,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