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忧虑所取代。
边雨定了定神,微笑着道:“谢谢老师的关心,我没什么大事的,血止住了就行了。”雪宜却大声道;“姐姐,这怎么能说没事呢!?书上说,流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必须马上消毒才行。要不然,被病菌感染了可就出大问题了。”
她马上转向司马林,娇声道:“老公,刚才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上去像是什么东西飞过来一样,声音难听死了,却又什么都瞧不到。边雨姐姐就是这样被伤道的。”
“那你呢!?”司马林忍不住上下打量起雪宜来,生怕她哪里也被伤到了。
雪宜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我!?我没事啊!那个看不到的东西好像打在了我身上,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疼。它们好像自己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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