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后还是我哥哥跪了一天一夜祠堂才保下了你的命。你倒好,本来还没人注意苏家,你傻乎乎写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去钱塘苏家,还说皇上要严惩科举舞弊之事,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苏家了,苏之衡无处可去,只好留在这里咯。”
苏之衡端着花茶出来,笑着递给许盈袖一杯,又将茶端给叶仙,道:“叶姑娘莫怪,大小姐只是脾气坏了些,人倒是不坏的。当日叶姑娘病危,大小姐也是很着急的。”苏之衡眉目清和,许盈袖嗔道:“不用你替我说好话,她如何看我,我又不在意。总之她是个识人不明的憨货就是了。”
苏之衡笑看着许盈袖发牢骚,叶仙似乎从苏之衡的眼神里瞧出了点什么来。她轻轻咳嗽一声,问苏之衡:“你是许家的人,整个苏家都是许家的人吗?”苏之衡正要回答,只听许盈袖喝道:“好呀,你又不是我家的人,你是想打听了我家的事好回去告密是不是?”
叶仙啼笑皆非,苏之衡柔声道:“我不是苏家的大公子,苏家的大公子早在十年前就身故了,苏大夫痛失爱子,许家便送了我去苏大夫身边学习医术,后来我便以苏大公子的身份在外行医。”叶仙看向许盈袖,“我能不能同苏公子单独聊几句?”许盈袖扭头就走,哼道:“请便”。
叶仙看着苏之衡,沉吟道:“那日我似乎在恭王府的茶会上见到了苏公子,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苏之衡落落大方,笑道:“吹笛的正是在下,叶姑娘并未看错。”叶仙又道:“苏公子真是神出鬼没,我在一众乐师中瞧见苏公子,还以为自己见鬼了,不知苏公子去恭王府作甚?”
“我让他去瞧瞧你过得好不好。”许一季站在黄昏的斜阳下,像极了那日叶家寨虎厅中的情形,灿烂又撩人,叶仙脑海中嗡嗡作响,最后汇成一句话,似是故人来。
苏之衡静悄悄离开了,叶仙在斜阳下弓起了背,她想问问许一季如何知道自己不是叶仙,却又觉得不必问,自己与她本就不是一个人,何必再问。叶仙在吊椅上缩了一缩,话到嘴边就成了:“许一季,你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