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些影响,至于叶姑娘具体会受到什么影响,在治愈之前都是说不准的。”
童素光追问:“如果不治呢,如果不去管那块淤血又会如何?”苏之衡目光平和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叶限,道:“如姑娘所见,淤血不散,叶姑娘会偶尔流鼻血,日子长了,鼻血亦会不止。”
童素光抬眼,问道:“那苏公子的意思是?”苏之衡手指搭在叶限手腕之上,“叶姑娘身体原本就受过重创,淤块留着也是病根,苏某的意见是散比不散要强。当然,一切都还要看叶姑娘自己的意思。”
翌日。叶限坐在葡萄架下听苏之衡横笛,苏之衡的侧脸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叶限微微眯着眼,她的眼睛本就妩媚,此时更是媚态横生。苏之衡收起笛子对叶限笑道:“我见叶姑娘听笛子听的入迷,姑娘可是想起了什么人?”苏之衡的笑容温暖和煦,叶限眯了眯眼低头笑道:“那人从不曾吹笛,我亦不知道他会不会吹笛。”
苏之衡留意到叶限不停地眯眼,他向叶限走近两步,叶限却似未留意他一般,自顾自说:“曾经倒是有一位朋友时常吹笛给我听,只是如今他已经离我很远了。”苏之衡凑到叶限眼前,叶限眯着眼睛,道:“苏公子,你在看什么?”
苏之衡弯腰抬起叶限的脸,两人离得极近,能够从彼此瞳仁中看到自己。叶限转过脸颊,苏之衡轻声道:“看着我,你可能看清我眼角的痣在左脸还是右脸?”
叶限又凑近一点,苏之衡的眉眼明明近在眼前,她却怎么也看不清那颗痣在哪一边,叶限的唇几乎要碰到苏之衡的鼻子,苏之衡却猛地直起身来。童素光站在院门外没有进来,清溪扯着嗓子在后面嚷道:“公子,你上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