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素光低低笑出声:“和那个长埋地下的银舞一样,检校卫童素光。”
叶限眉毛拧起,“那当初追查银舞死因翻查我行李的人就是你咯?你们检校卫做事可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敢问童姑娘,小女子这次又犯了什么死罪引得你们再下杀手啊?”
童素光嗤笑出声:“你怎的不去问陆青羽,反倒要来问我?”叶限推开童素光,童素光从袖中掏出一小块黑色布料道:“这是我当晚从那些人的身上撕下来的,不是检校卫的人。”
叶限拿着布料在阳光下一照,黑色衣料上竟能隐约瞧见墨线织染的费字,叶限闭眼,自嘲道:“果真送走了许盈袖就迎来了费幽云,素光,我想家了。”叶限的眼角直直落下两行泪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递来一条冰蓝丝帕,苏之衡抱起叶限,暖声道:“叶姑娘,起风了,回屋吧。”
清溪摆好碗筷招呼大家吃饭,叶限坐在桌边为大家盛饭,童素光端进来粥递给叶限道:“你身体还没好,吃这个”,叶限低头一看,是红枣百合粳米粥,她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童素光只是略一点头便坐下了,叶限也不言不语,只顾低头喝粥,清溪见童素光与叶限之间生疏,便开口道:“叶姑娘,我叫清溪,取自于‘清溪清我心,水色异诸水’,我是陪我家公子上京参加会试的。”
叶限回道:“清溪好,我是叶仙,陕西龙门人。”清溪开口道:“叶姑娘吃的粥是童姑娘特意为姑娘熬的,姑娘昏迷了两日可把童姑娘忙坏了,那日姑娘满身是血就是童姑娘把姑娘背过来的。”苏之衡看了清溪一眼,接口道:“明日便是放榜之日了,放榜之后我会与清溪回钱塘,若是有幸上榜,待到明年春天,再来参加殿试。”
叶限笑道:“那我就在这里预祝苏公子高中了。”苏之衡浅浅一笑,“我与清溪回钱塘,不知二位姑娘有什么打算?若是二位姑娘无处可去的话,家父医术超绝,钱塘亦是风景宜人,叶姑娘去小住一段养病也是好的。”苏之衡在邀请叶仙,若是她无归依,他愿意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