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膝盖上不断有血丝渗出,她却一手扶着廊柱一手按在腰间,香宜双眼眯了眯,上前搂着钟落玉的腰,热情道:“我送姐姐回房。”
待香宜端着茶折回来之时,早有下人送上新茶并清理了地上血迹,香宜放下茶盏,从袖中抽出一小块布条,问道:“不知寿王爷是不是在找这个?”恭王略微抬了抬眼,寿王伸手接过布条,问她:“你与钟落玉相熟?”
香宜低头,笑道:“奴婢与落玉姑娘不熟,但是奴婢知道落玉姑娘除了父母双亡外还有一位姑母在大理,那位姑母就在大理段家一位宗亲家里做厨娘。至于其他的,奴婢便不知道了。”香宜说完便低头退了出去,寿王捏着黑色碎布,一拍桌子恨声道:“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要踏平段家!”
恭王起身接过碎布,手指在布片上几番摩挲,他言语轻缓:“你动动脑子,段氏为何要对付叶姑娘?”
寿王哼道:“老子就离开一会儿都会出事,老子上山去搜的时候才知道钟落玉原来已经带人去搜过一遍了。你看,她藏着掖着这块碎布做什么,还不就是她认出了这是段家的衣裳。”
恭王被寿王逗笑了,恭王这一笑,寿王有些不明所以。恭王笑道:“听闻费銛准备渡江回来了,咱们去扬州迎迎他。”
寿王冷哼:“我的女人都还没找到,赶着去迎那老匹夫做什么?还有,你不是不肯出京的么?”恭王轻笑:“可以破例一次。”
窗外笛音抛起,阳光从树叶缝隙中照进窗来,屋内白墙的墙壁上光影斑驳。风儿吹过,老旧的木窗咿呀成响,墙上枝儿随风婆娑起舞。叶限静静站在窗边看吹笛人,一时不知此间何处何年。那人一身藏青旧袍立于午后阳光之下,他的一头乌发以同色布巾束之于头顶,叶限听他吹奏这一曲《山坡羊》,心中默念道,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那素袍男子的背影像极了陆青羽,叶限伸出手去触碰那人的肩膀,那人转过身来,对着叶限盈盈一笑,他说:“叶姑娘,你醒了?”
那人的声音清软柔和,叶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