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写字的。虽然我字写得虽不如我家少爷好,但是我教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叶限有些烦恼,从许一季到童素光,再到这个三秋,怎么每个人都那么乐意好为人师?难道说自己看起来就像个文盲?叶限方想要低头一叹,就听见宋璧的声音:“几时三秋开堂授业,那我定要第一个去听三秋讲学。”
三秋见宋璧走进来连忙跳过去道:“少爷,你回来了?今日述职可还顺利?”宋璧长叹了一口气,三秋见状,急道:“少爷,出什么事了?难道那些大人对少爷的功绩不满意?”宋璧佯作烦恼模样,他叹道:“是呀,我家小厮随从都能开堂授业为人师了,我自身尚做不到,这要教那些大人们如何考评我?”三秋听出宋璧言下之意,他有些讪讪的退到一边,嘴里还强辩道:“恩人是不识字的。”
宋璧面色严肃对三秋道:“恩人识字也好,不识字也罢,你却是不能随意为人师的。你自己尚且一知半解,若随意教授,岂不是误人子弟?”三秋分辩道:“少爷你书读得好啊,我跟着少爷你自然也比一般先生要强些。”宋璧面色不虞训斥他:“胡说八道。当得先生都是要有功名在身的,你有什么功名?等你考出一个秀才再说这话不迟。”
叶限见宋璧脸色愈发难看,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宋璧快步走到叶限身边问她:“叶姑娘,可是饿了?”叶限点头,宋璧问三秋:“叶姑娘今日进食没有?”三秋回道:“恩人刚醒,还没有进食。”
宋璧盯着三秋,嘴里的话一字一句吐出来:“自打进了这建康城,你便愈发没有规矩了,是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你平日里就是这样与叶姑娘打哈哈,你可是欺她不能言语又不通笔墨?你以为这样她就无法告你的状了?我告诉你,你若再敢这样随意打发叶姑娘,那我便写信通知九月过来,你则自己收拾包袱滚回扬州去。”三秋红着脸,小声道:“公子息怒,三秋知错,三秋再也不敢了。三秋日后会仔细伺候恩人,三秋不回扬州,三秋不敢一个人回去见宋总管。”
宋璧盯着三秋,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