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什么!”
童素光又换了一种声音,小声道:“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随意打杀别人。再说了,你凭什么要划花我的脸?”这是宋小梦的声音。
叶限兴致勃勃地听童素光喝道:“你个小贱人,净拆我我的台!那日我费尽心思才选了一件紫色的杭州织锦,紫色的织锦一匹难求,谁让你不凑巧与我穿同一种颜色的?我本来只想要划烂你的衣裳,谁叫你不让我划你的衣裳。既然衣裳不能划,那我便划花你的脸,活该你倒霉!”
童素光又换了一种畏缩的语气道:“我、我不知道。”叶限心道,依这宋小梦这样软弱的脾性,她家里人怎么把她给送出来了?难怪那日脸都伤了,她还被段萱喝住不敢去看大夫。
“段萱指着宋小梦问:‘你什么你,你是哪根葱?谁让你穿紫色衣裳出门的你便去怨谁!我见你衣裳的苏绣倒是精巧得很,哪家的作坊给你做的?’宋小梦小声说:‘这是我家里的绣娘缝制的,我家里的衣裳都是这样的绣法。你若是喜欢这颜色的织锦,我送你十匹八匹就是了,你何苦这样伤人?’段萱冷哼一声:‘你是真阔气还是假阔气?这织锦一年就产不了多少匹,我每年也就能抢个一二匹穿个新鲜。你倒是张口就要送我十匹八匹的,某些人真是口气比脚气还大!’段萱这么一说,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连给宋小梦看伤的大夫都笑了。”
童素光又道:“宋小梦被羞得满脸通红,她冲段萱嚷了一句:‘我说送你就送你,杭州平织坊我家里是占了股的。’宋小梦这么一嚷,大家都不说话了。”
平织坊是江南一带布匹卖价最贵、做工也最为精细的作坊,它的布匹产量极少,好些式样连宫里的娘娘都求不到。平织坊每年产出的布匹据说是根据当年的节气和当季的气候温度来决定适合出产多少,这些布匹的产量几何是由天定,而非人定。平织坊出产的布匹真正是一匹难求,所以宋小梦说她家就是平织坊的东家把大家都惊着了。
“段萱瞪着宋小梦道:‘你到底是谁,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宋小梦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