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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搞清虬剑到底在搞什么鬼,渠笙与木五莲等人用了各种方法,甚至抓了几个虬剑的士兵严刑逼供,可是仍是一无所获,外围的士兵只知道上面下令严守,都不知道防御圈内到底在干什么。有几次差一点被人发现,幸好两人所带的护卫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善于潜踪匿迹,才能到达这里,可是已经无法再进一步。
十几个人在山腰的暗处敛迹藏匿,轮流观察敌人明暗哨岗,包括人数,换岗时间等因素,可惜一天多下来竟找不到一丝空隙,更糟糕的是,从今早开始,他们藏匿之处下方不远处,开始有人巡逻,不知为什么,敌军的警戒力量增加了。
渠笙和木五莲面面相觑,这样下去他们很可能会被发现。
经过简单的商议,一行人又悄悄的向山顶爬了一段,落脚处已经可以看见山顶的岗哨,这里已经是山顶哨岗的监控范围,真正到这里巡逻的人应该不会很多了。
可是情况不容乐观,他们能活动的空间也是越来越小了,渠笙甚至悄悄的潜到山顶哨所营,竟然发现有至少两千人驻扎在那里,山的另一边似乎更加严密。
时间在呼吸间匆匆而过,后面的警戒还没有那么严重,退回去应该是有希望的,可他们还不想放弃,前进又几乎没有可能,正在众人下不定决心的时候,一声令人胆战心惊的咳嗽声让他们的精神高度集中起来。
“咦,你们这群小家伙胆子可真不小啊,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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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云霁背靠着山壁,无聊时就观想着识海中奇妙的景象,惠厚成坐在洞口向外张望,管新的踪迹始终没有看见。
两个人在这个山洞里已经躲了三天了,说是山洞,实际上就是一个石窝,深不盈丈,就是一个遮光躲雨的地方。
惠厚成已经将一路上留下的记号想了很多遍了,应该没有疏漏,按照他的记号管新肯定能找到这里,心中又掠过一阵伤感,也许这个多年来同生共死的兄弟真的遭遇了不测。
人的心思就是这样波动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