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被女人束缚住的,但是大多数情况下,男人的脚步都是跟随者女人,不是他们不愿意有自己的事业,而是他们决定以保护这个女人为自己今后终生的事业。所以李牧妥协了,他同意跟着玉玲离开这个地方。
能管住她的人,你管不住她的心,对于母亲和李牧的感情,冷誉至始至终是反对的,但是反对有什么用?自己越反对越改变不了母亲的心意,当然让冷誉感到欣慰的是,李牧同意脱离冷家跟着母亲走。
“走吧,别再看了,她也许没有死。”庚精剑灵的话出现在了冷誉耳中。
可是冷誉没有回应他的话,庚精剑灵的话虽然说得有一定道理,而且自己也相信可能事情会朝着这个话的方向发展,但是人有的时候,悲伤是不会跟随自己的理智的,因为即便蓉雨诗没有死,他自己又怎么去面对这个深爱的女人,毕竟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啊。
那是一种自责,那是一种纠结,那更是一种,别人无法感受的痛楚。但是痛又能怎样?苦又能如何?这一切的一切又怎么去面对?所以冷誉只能收回思绪,当然他收回思绪的同时,把那个风铃握得更紧了。
夜晚的王城是冷的,说是寒风刺骨也不为过,但是冷誉却是一点都不愿意在留在这个地方,一方面这个地方对于自己母亲来说,太过于危险,另外一方面,他也想着尽快安顿下母亲,去那个他异常陌生的国度北帝。
他要去寻回他的梦,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要去哪个地方,去那个叫做北帝的地方,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蓉雨诗找回来,即便最后找回来的可能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誉儿,我们去哪?”玉玲有点冷,但是她还是把手伸出来,把冷誉的领子提了提,深怕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受了风寒。
“我们去护城。”对于母亲,冷誉再也没有之前了冷漠,他也不可以冷漠。
“风大,你穿的太单了。”玉玲开口,“来把娘的这个紫檀貂皮衣给披上。”
玉玲看到冷誉只是穿着一副颜色还算绚丽的盔甲,还是觉得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