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现在依旧历历在目,他当然不会忘记那个曾经让霍霏儿泪如雨下的人,虽然他没有死在霍霏儿的手中。但是此时也算罪恶惩戒了。
而田飞头颅的另外一边,则是悬挂着另外一个头颅,那是一个面目全非的头颅,甚至都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但是可以判断的是这样的毁容状态是烧伤所致。虽然凭借五官已经无法辨认这个人是谁,然而正是由于那烧伤所致的毁容,让冷誉猜测到这个人应该就是鲁智。
可以说对于冷誉而言,田飞的结局算是罪有因得,而鲁智算得上咎由自取。所以这都不是冷誉的关注点,而这一刻,令他感到极度动容的是,蓉雨诗的股为自己而产生的恨意。
在他的心目当中。从来都没有想过蓉雨诗会气愤到这个样子,可以想象当时蓉雨诗心中的恨意达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她去了温沙堡。’冷誉心底感叹,很显然蓉雨诗去了温沙堡。很显然蓉雨诗找到了田飞的鲁智的尸体。冷誉的心思是慎密的,他几乎可以笃定这是飞鼠传播的。极有可能的是蓉雨诗找到了飞鼠,才最终去了温沙堡吧。
匾下悬头。这得是多深的怨怒才会让人死都死的毫无尊严,同样,这也得是对他多么至深的爱,才能促使那飘尘出现的蓉雨诗,对一个已经死去的尸体,做出如此的行为。冷誉基本不敢想象那个场景,因为它太过于残忍,不禁对别人残忍,更对自己残忍。
“雨诗……”
冷誉口中喃喃,他想抬起手来摸一摸匾额上那血红的字,想去在重回世间的第一时刻,触碰那个心底深处让他牵心万千的气息。
“小心!不要去碰!这可能是个陷阱!”这个时候,庚精剑灵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冷誉耳畔。
很显然,冷誉也不是傻子,朱家显然已经知道蓉雨诗来过这里,但是看他们的样子,他们没有损坏这里的一草一木,常理判断,都应该在这上面布置了阵法,或者标记。如果把冷誉比作一条在河里游荡的离群的独鱼的话,那么这些东西,就是给这条独鱼专门设置的鱼饵,而那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