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夕离开,时隐一反常态,双眸若闪电一般,射在赵晓漾之身,似要勘破一切,奈何其周遭有无形之气笼罩,观不清楚。
“哎,我说你可不要诬赖好人啊,我可是本着善意帮你的!”
受到质疑,赵晓漾忙为自己辩解,神色颇为愤怒。
时隐并不为所动,反而一本正经道:“人无利不起早,我是谁,想必你不知晓,但你非常人,我可是看的清楚!”
“哦?”赵晓漾亦来了兴趣:“说说?”
“你身上有着若有若无的朦胧之气,当然,若是说的严重一些,那便是混沌之气,这东西,常人沾之必死,而修道之人却是瑶大减功体,你不死便非常人,而观你修为不显,怕是有心要封印自己,而你所说百年之前,那位名震天下的正道领袖与你是为好友,则证明你已然年过百岁,怎能以常人度之?”
“不简单啊你!”赵晓漾见时隐分析的头头是道,啧啧赞叹不已,反而有意无意问之:“那你说说,你为何不说我便是百年前那人!”
“因为你不是!”
“何以见得?”
“一,正道领袖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并不合适,二,我还不信会有人如此吹嘘自己。”
“…………”
赵晓漾有些愤怒,但见时隐一本正经模样,再者想起那好友,心中腾起的那股火气又熄灭,是升不起半分怒意,耸拉着脑袋道:“确实啊,我那位挚友为天下少有奇才,足智多谋不说,修为在百年前亦是首屈一指之高手中的高手,贵在,他还心系天下苍生,胸怀天下,为苍生造福,真是没法比啊!”
“哦?”
时隐听闻这等奇才,心中略显诧异:“真有这等人物?”
非是时隐不信,天下之中,大多沽名钓誉,空有名头之辈,华夏之中,亦是多如牛毛,世事如常,容不得别人不质疑。
“我就知道你不信,反正他也消失了十几年了,信与不信,也没多大关系了!”
赵晓漾却是满不在意,道:“安心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