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她娘就态度大转变,莹姐儿才不相信呢。
她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她娘。
卢氏看着女儿的神情心口发闷,她愤愤地拿指头又点了点女儿,数落道:“娘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
“不是不懂,就是觉得这不像娘的心思。”
卢氏轻轻拧了女儿光滑的脸蛋儿一下,哼了哼,左右瞟了瞟,才小声道:“确实不是娘的心思
。前儿个去你外祖家,你外祖说,现在朝廷喜欢用年轻的新进士,老的不吃香了。
你外祖原本也到了告老的年岁,现在告老还能落个好,不然将来被人找茬撸下来就惨了。
你外祖说,过了年就上折子告老,圣人要是批了,不说娘没了尚书府做后盾,你和你哥他们也没
了尚书府的外家。
你外祖还说,原本咱们国公府到了你爹袭爵应该是降为侯爵的,不过咱们拿兵权换了多袭一代,但到了你哥的时候就只能是侯爵了,至于你侄子那顶天是伯爵。
咱们这样的老牌世家现在碍眼得很,将来找个把柄,说不定连伯爵也保不住。
可二房的侯府是你二叔实打实拿大将军印换来的,袭三代是必保的,咱们将来指不定还得靠人家呢,现在不交好,还等搬出去再去串门子贴笑脸?”
娘俩个边轻声说着边走回自华院,却不知假山后站着的两个男子,正无奈地看着她们远去。
卫放揉了揉额头,对身边的二弟卫翊苦笑道:“难得她明白一回,竟还是人教的。”
卫翊却满不在乎地道:“有人肯教也不错。不过大嫂的娘家爹倒是个心明眼亮的。你觉得他说的可有几分真?”
卫翊摸着下巴上的一撮胡子,这还是为了当爷爷有个样儿,新蓄的。
卫放背着手,思索了一番,道:“咱们家除了三弟,嫡系这里大多是武将,对朝廷里的文职调动还是知道的少了些。
老尚书这么多年能在尚书的位置上不动摇,虽然礼部清闲了些,却自有一番见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