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踩脸?
将心比心,她们做得是不对,可这么简单粗暴的处置方法不能提倡,尤其国公府又不是蓬门小户,牵牵连连扯不清的人和事多了去了,如何妥当处置这些问题,本身也是能力的一种体现。
照这两个孩子只图一时痛快的做法,只怕侯府未来堪忧啊。
老爷子心下有了盘算,便吩咐人去把儿孙喊来问话。
话说当初为了去灵级界那边,卫封从京郊大营请了长假,过完年才算假满,现在正好管着侯府那边的修建;而卫翊则是‘修养病体’中,自然不用去上朝的,反正神武帝和他也是相见不如不见的。
所以此时去寻人倒也容易。
这几个族兄弟自然明白见好就收,既然告了状,上了眼药,该走的时候绝不拖拉
。
老国公目送各人离去,揉了揉眉心,对外面招招手,道:“进来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声出现在屋子里的是国公府的暗卫统领,他朝老国公一抱拳,低声快速讲实情讲了一遍,连各人的反应和表情都没放过,倒是不枉他能占着这个位置了。
“唉,这两个孩子可真是。。。。。。”性子是一个比一个狂傲,不趁现在警醒警醒,早晚吃大亏的。
再说颖阳侯,从苦寒的边塞回了京城,也不用上朝,有空了就会亲访友,谈诗论剑,日子过得好不逍遥。此时他正跟着几个军中好友在马场跑马,就听说家里来人喊他回去。
“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卫翊不舍地拍了拍天马的脖子,摸出一颗饲兽丹,任天马拿舌头卷了去。
来人见左右无人了,忙凑过去附耳说了经过。
颖阳侯直嘬牙花子,他自诩聪明才智出众,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憨直货!
对这种人咱可以套麻袋、敲闷棍嘛,再不济也可以装神弄鬼剃光头,做什么大张旗鼓地抬活猪似的羞辱人呢?
这明晃晃地给人抓小辫子,还是不是他儿子啊!这个蠢才!
“那臭小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