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这种事情说不上好不好,但动了胎气是实打实的了。
清华真人当即冷哼道:“净虚这个掌门也太懈怠了!这么个小蚂蚱也能在门内如此大胆地蹦跶,可见平日里把门规没放在眼里。”
而此时,清意真人门下算得上号的三代,四代和五代弟子黑压压跪了一堂,以掌门净虚为首的一群弟子,正被他老人家训得一脸狗血。
“有云,子不教,父之过。你是掌门,门中弟子不守门规,教导不力,自然是你这个掌门的过错。这个话拿到哪儿去说你也不冤枉。”
清意真人是个面容平和清俊的男子,看样貌不过三十来岁,其实已经几千岁不止了,就算这样,也是老祖四个大徒弟中最年轻的了。正因为他还算年轻,老祖和各位师兄师姐才把掌门这个重大的责任交到他的门下。
可如今,让个小蚂蚱伤了自己的小师妹,别的人都去探视,只有他憋着老脸在这里教训弟子,没有拿出个行得通的惩罚结果,他也没脸去看小师妹。
(以下重复内容,晚些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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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严重自然是指小师祖动了胎气,哼,这种无事生非的女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两堂的人好似没听到一般,脸色依旧冷肃。道医看完了诊,他们便按门规上前给太上长老问安,然后一拨人分开询问当事人,一拨人调查旁证。
当得知这些人本来是要出发去下一界的,又赶紧让人去通知凌虚真人,这些人要配合调查,无法按时出发之事。
其实从事发到现在,前后也不过一刻钟左右,离原定的出发时间还有两刻钟呢。即便如此,今天的行程也泡汤了。
清华真人淡淡地看了眼小师妹的法袍上那团轻浅的灼痕,眼神往瘫倒在地的人身上一扫,轻声哼了一鼻子。与卫封的冲动直接不同,这本帐无芒峰自然会去算,却不是跟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