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后在来吧。”落英坚持着,来人嘟囔几句还是走了。
卫封翻了个身,声音沙哑地道:“以后爷不起身,不许放人进院子里来聒噪。睡觉!”说完,他把人往怀里紧了紧,继续睡觉。
皎月也暂时不想起,便在他怀里拱了拱又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
皎月伸了个懒腰,也不喊人来,自己披了衣衫往净室去洗漱
。
绿竹忙带着二等丫头进去伺候着,紫烟则带着人进去收拾屋子。
床铺上一片混乱,扯坏的衣衫、撕碎的布片撒落在各处,紫烟等成了亲的人都不由暗自咂舌。
昨天正房里动静不小,尤其是少爷一声声吼得跟什么似的,她们在偏房里都听见了。此时想起来都跟着脸红心跳,她赶紧让人拢了单子被褥去换掉,又推开窗子散去屋子里暧昧的气息。
净室里
绿竹看着主子满身的痕迹也见怪不怪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嘟囔道:“少爷也真是,如今这天儿穿的轻薄,领子也低,可怎么遮得住?
呆会儿还要见管事的们,大房这两天总有人来,回去指不定又怎么编排咱们呢。”
皎月懒洋洋地卧在金星竹的榻上,任绿竹给她身上头发上涂满香膏,轻轻按摩着,倒是难得回一句:“随她们说去好了,听兔子叫还不种豆子了?”
反正昨晚她们夫妻很尽兴,倒是早上被吵醒一回,睡得不够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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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早饭比较简单,有翠米粥、野菜包子并几个冷碟,外加腌得流油的咸蛋。
卫封喝了几口粥,拿起个包子三口两口吞了下去。
皎月连忙阻止道:“慢点吃,又不是在大营,肠胃都吃坏了。”
“没法子,在营里天天抢着吃,回来呆一天半晌的哪改得过来。”说话间第二个包子下去了一半。
皎月递了个咸蛋给他,道:“咱们竹山上养的鸭子,自己腌的蛋,你尝尝。好的话给你带一些去营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