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告道:“不许胡说。记得咱们啥也没听见、没看见,知道么?”
知道也要装不知道,不然等着被主子加练受罚吧。
想当初,他不过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提了一句“呱呱”叫,就被主子丢进苦训营里,整整二个月,皮都掉了好几层。
那种日子简直暗无天日,叫人想都不愿意想,更别说再被扔进去一回了。
与此同时,练功房里,卫封僵着身子,呲牙咧嘴地惨叫着
。他一侧的腰间正有一只细嫩的小手扭着一小块皮肉不撒手。
“叫什么叫,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皎月冷哼了一声,“你最好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然的话,我剁了你的第三条腿儿!”
“冤枉啊,月儿!你相公我一心练功,哪知道怎么会钻出这么个东西来啊,我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练功房里怎么会出现个丫头来伺候茶水?难道你身边的小厮都死干净了?”
不怨皎月发火,实在是她一进门,就看见一个打扮得妖娆的丫头,两颊绯红,双目痴痴地立在伺候茶水的桌子旁,一副恨不得生吞了眼前人的样子。
而她眼前,一个颀长健硕的身影正背对着这边,挥洒着汗水唰唰唰地凝神苦练飞刀,而他甚至都没察觉到背后那炙热的目光,自然也没察觉到皎月的出现。
显然,此时的卫封已经陷入了某种练功的境界之中。皎月不得不出手制住那丫头,亲自给他护法,直到他从这种玄妙中恢复过来。
什么人最美?认真的人最美。
什么时候最危险?并非与仇敌生死对决的时候,而是当你练功进入到某种玄之又玄境界的时候,
你的背后突然窜出来一个无知的人。哪怕对方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也足以致命了。
当卫封甩了甩满头的汗水,随手扒了身上湿透的衣衫,就那么大咧咧地□□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连身都没回一下,懒洋洋地喊了一声:“茶来!”的时候,皎月气得一脚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