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狭窄曲折,加上北方进入冬季就开始时常下雪,车马行走间打滑儿也称了家常便饭。
“北边就这样,一入冬就开始飘雪,要是连续晴个十天半月的,倒让人奇怪了。”陈虎早年就在军中,从底层的小兵丁熬出来的,对北边的一切都非常熟悉,有他一路上不时的解说,皎月主仆很是长了些见识。
他说话的时候,嘴里呼出一团白烟,眨眼就凝结在了他这些天长出来的胡子上。
陈虎此时已经穿上了最厚实的棉衣,不过他不敢懈怠,大多数时候都在车队前后穿行看护检查状况,很是把他冻得够呛。幸好,皎月让人拿了个皮毛坐垫给他,也不知是什么兽的,厚是不算厚,却很暖和。
陈虎便悄悄地把垫子围腰间,穿在棉袄里头,反正大家都穿得多,这皮子让他浑身都跟着缓和了起来。
远处连绵的山峦已经被白雪覆盖,宛若一条银色的巨龙,有几座特别高的山峰更是像笔直插向天空的冰凌一般,在冬日的阳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寒光。
脚下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呼吸着冷冽的空气,皎月跟在自己马车的旁边,迎着朔风眯着眼睛往前行走。每走一步都要消耗她不少的体力和灵力,等消耗得差不多耗空了,她才回到马车上进入空间打坐恢复。
不是她喜欢自虐,修行之人就是如此,他们需要各种经验和经历来来丰富自己,体会感悟,最后才能思想通达,提升道基境界。所以才有许多修士有了瓶颈之后便去云游四方,而不是一味关闭。
皎月很是珍惜这次的随军的体验,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即便有也不会跟第一次这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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