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她说完,老太太便不耐烦地挥挥手,那媳妇子勉强挤了个笑,又恭敬地行了个礼,悄悄退了下去。
老太君不容易讨好是出了名的,这次没得脸也算不上什么。
秦家大爷秦雄拧着眉头坐在一旁的紫檀雕花椅子上,秦大太太乌氏看看丈夫又瞅瞅婆婆,衡量了半晌,才笑了笑,道:“老爷许是想太多了。妾身看那少夫人实在太过年轻了,不知这里头的深浅。
她才二十岁还不到,成亲也才两个月,那里就懂得这些了?别说她这个愣头青,就是妾身也是进了咱们家的门都十来年后才明白一二的
。
再说,当时婆婆确实说的,呃,挺感人的,妾身听着都忍不住要抹泪了,何况那么个丫头片子。她不过是有些舞刀弄枪的本事,还能使到生意上来不成?”
老太太闻言掀了下眼皮子,又阖上眼,哼了哼道:“你媳妇的话也有些道理。你与其在这里琢磨她怎么敢替大将军府做主不收这个钱,还不如去琢磨琢磨何家怎么偏巧就比秦家多了三千两银子!八万八,说出去也还算有口彩。”
说着,她丢了一个荷包过来。
秦大太太眼尖,她惊讶地“啊”了一声,捡起荷包翻来覆去看了看,道:“这,这不是何家的么?怎么在娘这里?”
“你问我,我问哪个。”秦老太太这回连眼皮都没动,只不屑地哼了哼,道:“当时那丫头顺手给两家塞回来,咱们也都没法细看。谁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的?”
秦老太太也是回来换衣裳的时候才发现荷包错了,只是到底如何解读这其中的含义,她还得琢磨琢磨。
秦雄的眉头越发拧得紧了,他拿过荷包,从里头掏出银票清点了一下,有些意外地道:“八万四千五百两?”
他抬头看看媳妇,又看看他娘,倒不是他心疼这五百两银子,而是有些不解,缺了一张银票呢?
秦老太太睁开眼,盯着荷包道:“许是装荷包的时候装差了?”
当时两家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