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口茶,道:“确实不一样!在楚国,如果原配的子女要认了继室作娘,以后就得当娘一样尊重孝顺,跟亲生子女一样;否则的话,继室就只是她爹的妻子,双方只是以礼相待,互相不干涉彼此的生活。
至于继室能不能当家,这个也要看丈夫和原配子女给不给这个权利。”
“哇,这也太不值钱啦!”槐花不由张大了嘴巴。
“所以啊,你看哪家真心疼闺女的,乐意把女儿做人填房的?”陈雪儿环视几个小伙伴一眼,又看着皎月慢悠悠地说道:“不过,要是这女人,像荣娘子那么厉害,能把你爹给迷住了,前面说这些就都是废话。你和你弟跟柱子哥也差不离了。”
皎月拿起一块点心,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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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皎澈从书院赶了回来,这一天,姐弟俩关在书房里嘀咕了大半天。
又过了三四天,各地前来参加祭祖的族人和前来观礼的宾客也陆续到了。丰河镇上的柳老爷子和柳老太太也难得出了趟远门,他们来皎家村可不是为了观礼的,而是特地来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