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些鸡啊、鸭的都怕它,放一处就闹腾,奴婢就把它。。。把它搁鸡笼子里,撇一边儿养着了。”
赵家的边说边觑了皎月一眼,见大姑娘一脸都是看不懂的淡然,只好继续道:“这鸟吃的多,长得也快,还净吃荤,好在咱们厨房每天杀鸡宰鸭的,倒是不缺肠肚,都给这小东西吃了。”
“嗯,”皎月心话,多少还有点儿功劳,便应了一声,又道:“那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老奴该死!”赵家的心知这事到了老爷跟前更加无法开脱,与其抵赖还不如老实认错,好歹留份体面。
她先是脆生生给了自己两巴掌,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昏了头了,对不住老爷和姑娘的信任。。。”求饶的话她不敢说,她也没那么大的脸。
皎琮不知情,便坐着慢慢饮茶,并不出声。
皎月哼了哼,道:“依我看,皎家待下人是太过和气了,和气过头了就变相成了纵容,纵容的结果就是走上不归之路。我说的对不对啊?”
赵家的几颗冷汗滴了下来,她不敢说对,也不敢说不对,只能连声认错。
皎月也现在没心思查抄她,但也不能不发落,便道:“好歹你没把小鹰给下酒,算你一份功劳。明溪带她去见袁姑姑,就说我的意思,今日厨房的人俱罚半年月钱,先停了赵家的差事,去值夜房干三个月,以观后效。值夜清闲啊,吃着宵夜、喝着小酒别提多自在了。”
赵家的听说是一只鸟救了自己,赶紧谢恩不迭。
皎月挥挥手,赵家的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明溪走了,皎琮这才问起经过。
皎月扁着嘴儿道:“我也听说过,这些厨子管事背地里有一套,可别被我撞上啊!既撞上了就没有不惩处的,不然还不乱套了?”
换作以前,皎琮说不定还会说:“水至清则无鱼,不过是些小毛病”之类的话,可经历过佃户闹事,他再不是那个温和无害的皎琮了,该处置的处置,再没什么好犹豫的。
皎月又顺便跟她爹唠叨了一回春芽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