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季四套或者六套,必有两套绵绸的,其他或者绸缎或罗绢之类的,端看什么料子入了眼;
至于春秋的披风,冬日里的大毛斗篷什么的,本身损耗小,做的时候又都是留了余地的,来年换个面子或者放下尺寸也就有了,因此每年也就新做一件。”
说着,皎月伸出自己的脚给袁姑姑瞧,“鞋袜什么的没定数儿,尤其是咱们个子还长得快。前些天我和弟弟去了乡下,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原来的鞋子就挤脚了,回了县城第一件事就是找裁缝去做鞋子。”
袁姑姑和几个丫头一脸的羞愧,这也是她们这些家仆惯有的心思:凡事主子没舒坦,必然是伺候的人有错。尽管那个时候她们还没来呢。
远黛和明溪暗暗把这事记在心里,以后再不能让姑娘受这些个委屈的。
袁姑姑记下这事,又犹豫着道:“另有一事,本不该跟姑娘说,只如今姑娘管着内务,也只能请姑娘示下了。”
“嗯,姑姑请讲好了。”
“是这样的,老爷房里的内务如何处置?青书四个随从来往内院也不合适,老爷又是住在内院。。。”
也难怪袁姑姑为难了,皎琮妻子没了,房里连个妾也没有,以前他的衣衫鞋袜还是皎月给张罗的,如今倒是得想个长久办法来了。
皎月抿了抿嘴,拧着小眉头,瞟了袁姑姑一眼,道:“姑姑可有什么建议?”
她倒是把球给踢了回来。
“按说老爷住内院的话,和该有几个丫头伺候着,只如今怕是不大方便。最好的法子还是老爷住外院,由青书几个伺候着。”
袁姑姑边说抬眼看了皎月一眼,见自家姑娘点头,不由舒了一口气,可见自己是做对了。姑娘年纪虽小,可做事的派头,比那些个分支的奶奶夫人还有气势呢。
“这事我会和爹爹商量的。”
袁姑姑又问了年节礼的定例等琐细之事,主仆俩足足讲了半个多时辰才算大体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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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皎月和皎澈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