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拍大腿,“哎哟,可不是么。我这高兴得什么都给忘了。对了,谁去招呼你二叔和三叔去的?怎么还没来?”
对于老太太东一句,西一句的话,柳春早习惯了,一边去牵了皎月的手,把人给‘解救’出来,一边道:“弟弟去的,估计是到地里去寻人了。”说着就拉着皎月跑了。
“这丫头,都快成亲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老太太手上空了,不免埋怨一句,不过看看胖乎乎的小外孙还在,便又笑眯眯的了。
“春儿姐姐,你明年要成亲啦?”刚才老太太唠叨的那句话皎月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柳春已经十六了,这个岁数的姑娘在乡下大多都定亲了,待到十七八岁成亲很正常的。尽管如此,听到皎月这么一问,还是难免有些害臊,轻轻戳了小表妹一指头,嗔道,“小孩子家家,不能打听大人的事啊!”
皎月也不在意,仍笑嘻嘻地道:“我还特地买了块鲜亮的大红绵绸,想来表姐是用得上的。”结果换来表姐轻轻的一巴掌。。。
皎月一家三口的行李在自己坐的马车里,统共就两个箱子,外加一个包袱。柳成亲自把箱子送去了西厢房,柳春也把包袱抱了进去。
瞅着周围没人的空隙,柳春红着脸蛋,悄悄跟她爹提了一句:“月儿表妹说,特地备了一块大红绵绸。。。”说完赶紧跑了出去。
柳成听了也淡淡一笑,原本他和媳妇还悄悄商议给女儿置办嫁妆的事,春儿是孙辈里最大的,她的亲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太过简薄了,别的且不说,一身大红的喜服是一定要备上的。
只是在乡下,这大红喜服最多新婚的时候穿三天,之后就压箱底儿了,料子太好略显不值,可到底是头一个女儿,也不想亏待了她,这不正犯寻思呢吗。
绵绸也好,虽不及潞府绸细密光滑,但胜在结实耐穿用,这个倒是不错。
不过,柳成一挑眉:这丫头偷听了?他和媳妇可是悄悄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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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客人总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