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琮拿指头沾了沾脸颊,心话,还不知道谁来救爹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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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阵子就继续干活儿,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时候,皎琮看着已经摊满了疯独草的油布,宣布收工。
他道:“明天开始,咱们从对面的山坡上开始割,带了油布就在山坡上晾晒,反正那里阳光正好。”
皎月看了看天空,道:“这几天不知道天气如何?要是下雨不是白晾了?”
皎琮揪了下女儿的小发鬏,笑道:“爹爹已经问过老佃户了,六月里这个时候好天儿多,最近四五天都应该没有雨。要到近七月的时候,雨水才格外多起来。咱们得赶在雨季之前下完种子,然后就等着种子发芽了!”
一家三口又去溪边洗掉脸上粘糊糊的汁液,便去看过水窝儿,竟然还真的是皎月的水窝里爬进去一堆的喇咕和鱼虾,而那两小截草茎已经被鱼虾咬得支离破碎了。
“这也太奇怪了!”皎澈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和爹爹清澈的水窝儿,再看看姐姐那一坑的鱼虾,摸了摸脑袋,又去瞅他爹要答案。
皎琮先拿了个空篓子,把上当的鱼虾和喇咕给一窝儿端了,又重新做了个大点儿的窝儿,石头也稍微加高了些,也丢了几截疯独草的茎叶下去。
“喇咕也挑食,爱吃好吃的。”皎琮这么给儿子说的,“你都爱吃着这野菜做的馅饼,别说鱼虾了。”
皎澈:原来它们也嘴馋啊!
皎琮又装了两筐新鲜的疯独草回去,让李婆子给村里身子不好的人家再送去一些,叮嘱他们要吃了,身体好起来日子才能好过。
如此忙了十来天,疯独草终于全部割完了。而最早收割的疯独草也只长了一寸左右,看来这东西在凡间的生长还是受了影响的,长势并不算太快。
接下来,除了预留出来的三分地,所有的疯独草草根都被仙锄铲了出来,皎琮让李把式做了个细铁齿的大耙子,一路跟在后面挠,这样搜集起来就比较快了。哪怕有些遗漏,将来种了茵茵草也可以轻松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