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上碰?都给刮花花喽。。。”
薛大娘一笑,也不搭话,转身出去喊了自家小儿媳妇进来,还接一句道:“人老了不顶用了,只剩下一张嘴了。让我这媳妇干吧,她手总比咱们这些老婆子嫩,姑娘看好了什么物件,就使唤她去排铺。”
皎月也乐意来个年轻些得,当下便这样那样地支使起人来,总归比俩老的顺手些。等到东西都安置得差不多了,皎月便指了水绿和水粉两色的绫被让那媳妇抱出来。
原本正安置摆件的薛大娘连忙劝道:“姑娘听大娘的吧,这被薄了些。咱们近山,天气格外凉
些,晚上还得烧一次炕,后半夜才不会冻着呢。这上头压着的被子也得沉实些。”
皎月一想也是,进山都得穿棉衣呢,便重新找了两床春秋用的厚被子出来,又拿了两条旧薄被,日常搭个腿什么的。薛家小媳妇都整整齐齐叠放在炕褥上。
李婆婆很是有些不以为然,亲自上前去,把被子重新折了,举到炕柜上。嘴里还道:“可不能放下边儿,那成什么样子了?姑娘还时常在炕上写写画画的,弄脏了可不好。再说,也显得不勤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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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皎琮谢绝了村里人的邀请,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吃晚饭。
皎月就把白天的事跟她爹学了一遍,最后道:“李婆婆也不知道撒得什么疯,就逮住了薛大娘咬了。只要是薛大娘干的,她都要挑上一两句。薛大娘也不好惹,几次都给顶了回去。”
皎琮还没说什么,皎澈倒是说道:“李婆婆今天还戴了她的金戒指呢!”
皎月眨巴眨巴眼睛,不由朝弟弟嘟起嘴来,“你啥时候看到的?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那金戒指是李婆婆最金贵的首饰之一,轻易不戴的。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不一定舍得戴出来,姐弟小时候就常拿这个打赌。她今天光听俩人争斗了,居然没注意到。
皎月回想了一下:李婆婆的头发拿个眉勒子给勒了起来,发髻上还簪了一根老银簪子;还有,她穿了件细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