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咿呀地比划了半天,总算让大家明白,她相中了一对银色小鱼型的别针,替换下了蝴蝶的。
冷嬷嬷尴尬地呵呵笑了笑,确实,长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小小姐的银鱼比她的蝴蝶更搭配这身衣裳。只是她是专门负责主子们衣饰的,她的审美被一个刚断奶的娃娃给鄙视了,一时间尴尬到不行。
还是皎月打发她道:“嬷嬷去给晨儿选衣裳吧,男孩子对衣裳没这么调皮的。”
她既没有否定女儿的选择,也没指摘冷嬷嬷的审美,而是用一句‘调皮’化解了眼下尴尬,包括
冷嬷嬷在内,都对夫人越发娴熟的处置能力赞叹起来。
待冷嬷嬷感激地行礼走了出去,皎月才轻轻扭了扭曦儿的小鼻子,嗔道:“话还不会说就显摆起来了?有本事叫声娘来听听!”
晨儿和曦儿比别的孩子身子强健太多,早早就刷新了人们对婴孩的认知,不过令人不解的是,不
管如何淘气淘上天,他们对别人教他们叫‘爹,娘’等语言却很少回应。
要不是平日里还能咿咿呀呀喊个不停,皎月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有语言障碍了。
曦儿跟她娘也算心灵相通(令皎月奇怪的是,她后来才发现她们母子间心灵相通这点是由俩淘气宝宝控制的,而不是由做娘亲的皎月所控制,为此,皎月很是郁闷了一些日子。),感觉到她娘的心思,不由朝她娘蹬了蹬小脚丫,嘴里还吐了一串口水泡泡,心话,本姑娘要是说了一个字,你们就会不停地要求人家说很多字,没完没了的,那还不累死宝宝啊,她才不上这个当呢。
皎月无奈地捏了捏女儿的小肥脸,恨声道:“小懒虫!”也拿她没办法。
卫封不在家,皎月不敢把俩孩子单独留在家里,且他俩最近又嫌弃起空间里无聊,想跟着出去看热闹,皎月只能‘随身携带’这俩只小淘气。
没有他们爹爹镇压着,但愿这两只肯当会儿乖宝宝,可别了什么事才好,不然她又要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