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僵直的腰肢,紧接着便是好一阵暗叹,想到下午还有审堂,所以,衙差们当下便是相互搀扶着去到后堂休息去了。
虽然嘴上不说,甚至是,连着一句抱怨的话也是没有,可是,留后一步的苏师爷也还是敏感的感到了大家对于王闵的深深不满。
苏师爷暗叹一番,王闵此举,看似为民做主,实则还是有些着急了啊,对着下属衙差还没有完全掌握,就是这般风风火火的办起公来,这才是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是引得众人不满,也不想想他们以前懒散惯了,这一时间可能习惯。
苏师爷一边心中暗叹,一边缓缓的野兽向着后衙走去,并且下定决心,接下来有时间的话,必定要和王闵谈谈这个问题。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这新来的县令,那真是青天大老爷,呵,就是这一上午,你猜怎么着,竟然是处理了那么多的案子,别的不说,单单这一点,就是以前那个总会和稀泥的张老头所不能比拟的!”
“别跟我提那个张稀泥,那个胆小的孬货,每次去伸冤,他不是怕得罪了这个就是担心得罪那个,办起案来也是拖延不堪,有些势力的也许还会跟你客气一点,要是咱们这些没本事的老百姓,哼,估计下一秒就是会被轰出来!”
“哎,也不能这么说,要说起来,那张稀泥虽然做官不怎么样,可是好歹心眼子也不算太坏,这些年来,虽说没办什么实事,可是也是没有欺负俺们这些苦哈哈,别的不说,就说我那在北方做生意的小舅子,单单只是开了一家酒肆,每月的上缴就是五两银子,桀桀,五两银子啊,我的个乖乖,俺王老五一辈子也是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哼,他那是不敢,可别忘了,咱这是什么地界,北边不远就是汴京,贪?借他个胆子,他敢?”
“……”
靠近杭州城的一处漕运港口处,此刻袒露着上身,刚刚从着货船满头大汗搬运完货物的几个力夫,趁着这歇息的间隙,也是就这一间露天的茶棚内坐下,花上一个半个铜板,来此一方面来此插科打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