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秦秋燕纳闷了。这爱小说杂志社展位怎么就变成中间区域3号位置了呢？难道真是李淳于故意叫员工偷换指示牌炒作？
秦秋燕疑惑地领人匆忙挤入围观人群中，只见双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无论怎么说，都只会让李淳于受到各种羞辱，因为传统文化排斥网文，在场的文化商人都不会支持李淳于。
海天文化传媒是承办方，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受到不少负面影响。秦秋燕不希望好好的一个文化交流会演变成一个丑闻风波焦点，顿时故意咳了一声，吸引众人的目光望了过来，“李主编，这指示牌，真不是你叫人调换吗？”
李淳于是百口难辩，他一言不发地向马飞看去。
秦秋燕疑惑地顺着李淳于目光转到马飞身上，也吸引众人一致看着马飞。而马飞正在为略施小计让李淳于成为众矢之的而窃笑着呢，当发现成为目光焦点，他紧张地瞪着李淳于，“看着我干什么？”
一看李淳于的那种怀疑目光，王慧一下就想到某种可能性，因为马飞正跟她闹别扭，只有马飞才会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她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指着马飞，“是不是你偷换的？”
“王慧，你不要血口喷人。”马飞是有些心虚，可是他自认没什么人看见，当然是打死都不会承认，“我是主办方公务员，我会搞这种下三烂动作？”
“到底是谁故意调换，自有证明。”
秦秋燕觉得争吵下去没用，幸好她车子从昨晚一直都停在这里，而且车头装有行车记录仪，只要将车头记录仪调出来看看，就知道是谁故意调换的指示牌。
秦秋燕叫着身边的一名三十出头肥胖女助理，“去把监视录象调出来，看看是谁偷换的？”
“有监视录象？”马飞眼角微微抽搐地偷瞄现场，可是四周空阔，那有什么监视录象，他误会以为秦秋燕虚张声势想吓唬人自首，顿时舒心地笑了起来。
其他人更是疑惑地转身寻找监视设备，可是哪有什么监视设备影子。其中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