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一直紧蹙着眉头,程实在睡下之前,也虔诚地在心里祈祷!
喝了半宿的酒,次日上午醒来,九阿哥只是觉得头上隐隐作痛,在程实的伺候下勉强喝了半碗醒酒汤,然后更衣漱洗,对着店里精心准备的早膳,九阿哥只是尝了两三口便不愿再动筷。
门口的刘掌柜胆战心惊对程实投去求救的目光,却不料九阿哥理也不理他,直接起身对程实道:“去银号。”语气清冷步履绝决,竟是将程实想要劝他再用些早膳的话压了下去——罢了,主子这会儿没胃口,午膳自己再劝着多吃些——
直到主仆二人从自己眼前消失了,刘掌柜才彻底松了口气,转身的同时,他不期然又想着:那位主子似乎比两个月前又清减了许多——
自从这天之后,九阿哥又忙得早出晚归,最后直接搬去了书房住,之后除了初一、十五偶尔去福晋的主院,再也不曾在内宅留宿。九阿哥的清心寡欲也让阿哥府的内宅所未有地平静详和。
九福晋虽然心底还有些许淡淡的惆怅,到后来也开始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两个女儿身上,颇有几分有女万事足的样子。兆佳氏和佟氏就像躲去年那场风暴般,不管她们心里有什么想法,至少目前看来都在低调细心地养孩子,留下暗暗心急的刘氏几乎挖空心思讨好九福晋,经常是早上一起来就来了主院,跟笔清几个大丫头抢活干,她本是宫女出身,伺候起人来也极为得心应手,态度诚恳热情,又细心周到,再加上不觉得对方是个威胁,九福晋对刘氏倒也越发和颜悦色起来。
而刘氏除了竭尽所能讨好九福晋,对兆佳氏和佟氏也姐姐长姐姐短亲热无比,对下人也极为和气大方,她到底在太后宫里当过差,见识眼色都有,伺候主子结交下人,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儿,一时间这刘氏还真的让自己成了这阿哥府最最贴心的人,给自己创造了一个极为有利的外部生存环境!
二月初十八阿哥生日,九阿哥成了自太子之后第二个提前离席的人,不料刚出了八贝勒府,却见太子并未上马离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