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一时贪鲜,并没有多少不同——
“病人都会有些情绪不稳定,福晋不必解释,奴婢能理解。”说实话,不用去面对自己有愧的人,关璎也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
钮祜禄氏也接过关璎的话开口:“既然九阿哥歇下了,奴才们也就不打扰福晋了,过些日子再来探视。”
“如此我便不留几位了。”笑了笑,栋鄂氏又对身边的丫头道:“墨香,送送两位夫人和瓜尔佳姑娘——”
“不敢辛苦墨香姑娘,九福晋,奴才们告辞——”钮祜禄氏笑着留下这一句,呼伦觉罗氏也赔着笑,连同低头沉默的关璎,终究在墨香的相送下出了阿哥府——
主院内九阿哥听说关璎她们走了,惆怅片刻,终究忍不住派了石庆去打听九福晋待客时的情形,听得墨得将自己的话一字不漏报给了九福晋时,一张脸当时便阴沉得能降下雨水来,待听完了来人的汇报,他也面无表情开口:“石庆,将刚才来传话的那个丫头直接乱棍打死。”
“爷,可是福晋身边的墨香姑娘?”虽然知道自己猜得没错,石庆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回——心里也在想着这墨香实在糊涂,便是平日里,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传错了主子的话都会被重罚甚发卖或杖刑,现在主子受伤性子越发有些阴晴不定,她竟然还敢犯下这样的错处——唉,真是老寿星上吊,自己找死!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身边的奴才订下了性子阴晴不定的标签,面对贴身太监的求证九阿哥当即便怒了:“刚才有很多贱婢过来传话吗?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滚,滚出去——”
看吧,现在只是吼人,这都还算轻的。一边在心里叹息,石庆一边迅速退了出去,随即对院子里的一个侍卫道:“主子有令,将墨香杖毙,你带两个人下去执行,记着,堵了嘴,别让她吵着主子。”
侍卫俊生闻言领命而去,只是很快便一脸为难来见石庆:“石公公,福晋不让奴才们动那墨香,说是自会来见主子——”
石庆正准备进去回话,另一边栋鄂氏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