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她,”抬脚的同时,关璎又冲江婶道:“江婶,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然要问张武——关璎主要是不想他在外面哭,让里面的红绡更难受。
待进了屋子,关璎一眼便看到一脸苍白默默流泪的红绡,暗自叹息一声,她也用帕子轻轻替她擦去脸上的泪:“听说父母与子女之间也是要讲究缘份的——这个孩子没了,是他与你们无缘,你们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刚才江婶说得对,你们都还年轻,孩子以后肯定会有的,只是这里有一个先提条件,那就是你要早点把身子养好——你要伤心可以,但是不要太过,不然弄坏了身子,以后自己受罪倒也罢了,可能生出的孩子也会身体瘦弱多病!我也就说这么多,你好好想想吧。”自己是个未婚姑娘,也只能说到这一步。
“姑娘,都是我不好——”半晌,床上的红绡终于幽幽开口:“如果不是我嫌车里闷,想自己走回来——就不会遇上这种事了——”
“不关你的事,这只是个意外,”低叹一声,关璎又状似随意道:“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惊了马?”
半晌,见床上的人沉默不语,关璎只得轻拍着她的肩:“你不愿意说便罢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我们就是想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也于事无补,你现在唯一要想的就是早点把身子养好——我给你两个月的假,你可不许装病偷懒。”
“好,奴婢听姑娘的。”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终于似来极低的呜咽。
“你个傻丫头,其实你想偷懒也没有什么,姑娘我不会那么小气——”闻言,关璎也故作欢快取笑:“只是紫箩马上就要出嫁了,你不早点好起来,又怎么能给她送嫁?”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让江婶给你做些吃的——”再次叮嘱一句,关璎也出了屋子,又对江婶慎重交待一番,便带着紫箩去找张武谈话。
其实都是紫箩问,张武答,关璎也很快弄清楚了事情经过。
夫妻二人从城内回来,马车到路口的时候,红绡说坐了一路的车,胸口有些闷,要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