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心的是他一边吃还一边声音响亮的吧唧嘴,浑然不觉他身后已经有两条秃尾巴狗闻声而来……
他一边费力的把油条咽下去,一边用他油光光的嘴继续叽叽歪歪:“虽然这个官是曹操帮我弄来的,可是为了打通关节我自己也没有少花钱,不想办法在任上使劲捞一笔怎么对得起自己。”
“你为什么不问问曹操该怎么办?他家世代为宦,他自己也在官场打滚多年。也算是老油条了。”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大吼一声:“老板,再来十根油条!”
简获翻了翻白眼,很委屈得说:“阿瞒虽然平时呆我不错,可这些做官的诀窍他不肯告诉我,他怕我会官越做越大离开他。其实我虽然没度过几年书,可也知道从一而终,根本就没有这个念头,我想做官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帮我二人下半辈子多攒些积蓄。”
日,我只觉得胸口有东西一阵阵往外翻涌,再让这个小子这么说下去我非把昨天跟今天白吃的就饭都吐出来不可,简直越来越恶心。我赶紧把话题岔开:“其实做官到很简单,我遍读经史,以我来看,自古到今做官不外乎做清官还是做赃官。做赃官比较舒服,吃香的喝辣的嫖嫩的,还能公款旅游公款消费,并且大把大把捞银子,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不对,从三国志扯到满清了……,总而言之一句话,做赃官就是肥了自己,害了百姓。但是如此为官一任,鱼肉一方,直接后果就是你的嫡系血亲,尤其是你家里的女性必然成为你治下百姓每天问候最多的人。如果你贪赃特别多而忽视了打点上下左右的关系,手伸得很长,该缩手时又没有缩手,就有很可能被同僚卖出去,成为皇帝老子心血来潮想喊两声严打或廉政口号时的出头鸟……”
说到这里我已经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准备再要碗豆浆。简获已经听的目瞪口呆,此时忙站了起来付了帐,把我拉进了长盛楼隔壁茗香阁茶馆的雅间,要了壶最好的毛尖,赔笑说道:“先生高论,果然是字字珠玑,小弟茅塞顿开。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老兄的高见让别人听了去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