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告诉你吧什么是诗!诗者,弑也!”祢衡眼里刹那间放出了夺目的光彩:“诗是另一种反抗、杀戮、号召和征服。破,立在其中矣。远离神圣才能接近神圣,大破达到大立,大革命就是大建设。”说着他擦了擦嘴角的吐沫接着说道:“真正的诗,必须是全面的、复调的、合声部的、互文性和错位的,必须是对权力中心话语从语言始到政治止的彻底解构革命。它既是内在化的,也是外在化的;它既是非意识形态化的,也是去中心非一元化的;它既是去烦(内在)的,也是去恐(外在)的;它既是祛魔反神的,也是返魅幻神的;它既是上半身的,也是下半shen的……”
“¥%……※???”听的我莫名其妙,如坠五里雾中。
他见我没有听懂,就说道,这么说也许你不懂,那我先作首诗,还是刚才的题目,你听我的看看和你的有什么不同,接着他想了一下就吟道:“这是个木盆,不是个便盆。可是有时候,用它洗便门。”
“靠,这也叫诗?”我心里很不满意祢衡好悬没有气拉出来,但我还是礼貌的问道:“这个好像不符合语法吧?而且也太粗俗了吧?”
“切,语法?粗俗?”祢衡哼了一声说道:“看来你还没有理解诗的真谛。告诉你,我的原则还是‘十反’或者‘五十反‘。也就是我怎么得劲就怎么来。什么语法法则,任何法则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后天由人创造出来的,也是后天再由先锋之人破坏出来的、更新传统出来的!干嘛人要跟自己过不去,非钻进自己给自己套中的套子不可?我写诗就是不讲道理,讲道理的诗我不写。我主张一切都得从他妈的裤裆里重来。人家已经从你裤裆里掐住你的脖子了,你还连一句‘我操你妈’的都不会喊叫吗?要遵守汉语法则写诗多累呀,你写一百年也写不出人家规定的语法‘逻各斯‘中。还是怎么写都行(这是费耶阿本德语)。只要能给人刺激就行,怎么有趣、俏皮、好玩就怎么来。反正天下*,匹夫有责。救救孩子,还不如自己创造孩子。先是自己乐了,她人也乐了,如是谁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