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来这么大的酒店,因为酒店规模越大,它的成本就越高,卖的酒就越贵。而我一直主张用最少的钱喝最多的酒。但是这家酒楼的酒据说是全郡最好的,所以我决定来尝尝。三杯酒下肚,我也没尝出来这酒有什么好,如果一定要说比其它酒店的酒好的话,就是味道重一些。难道这里的酒是老白干?为了尝出个究竟,我喊来小二:“小二,给我换个大碗!”
旁边有个家伙凑了过来:“这位英雄好酒量,推杯换碗,有古豪杰之风,在下佩服。”
本来我不想搭理他,不过看在他猛拍我马屁得份上就不耻下问一次:“不敢,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正要请教。”
“请讲。”
“我饮此酒不过寻常大曲,却不知因何竟能闻名遐迩?”
那家伙听了这句话睁大眼睛对着我猛瞧,好像我跟RONALDO一样是个外星人:“壮士不是本地人吧?”
我靠,刚才还叫我英雄,转眼就降级成壮士,这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都快赶得上川剧变脸王彭登怀了。
“我刚到此地不久。”
“那就难怪了,这长盛酒楼是本地第一大酒店,历史悠久,味美价廉,童叟无欺,最使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它卖的酒从来不掺水……”
“老兄你的意思是说,别的酒店的酒都掺水?”我靠,我说前一阵子喝酒怎么老感觉没味,还喝不醉,搞得老子还很为自己的酒量沾沾自喜了。
我心里骂着,又倒了几碗酒下肚。俗话说的好,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打牌,我越喝越觉得郁闷,种种不顺心的事都被酒勾了起来。尤其是想起来关老二,处处跟我较劲。我说东他就说西,我抓狗他就撵鸡,我骑马他就牵驴,我伸懒腰他立马就拉稀。再加上这一次农转非又落了空,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高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首歌我还没唱完,就听到楼上有人鼓掌,“此歌大妙,当浮一大白,不知哪位高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