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胡思乱想,注意到眼前情景,大致可知她们的马车坏了,愚仆笨拙,难以修复。而在此时,她也注意到了我…
因为从小修习道家之术,未曾注意过自己外貌服饰,此时破天荒竟有些后悔没有在出店时一瞻自己尊容了。念及如此,却又有些好笑。若此女是重衣轻人之流,就是自己眼光不济,又何必为此患得患失?况我赵云虽非貌比潘安,却也仪表堂堂,常山真定素多人家,愿与为亲。岂可妄自菲薄?更加此女不似俗流,今我只需以理相待,以诚相适。不必多想便可。
当下迎上她的剪水双眸,含笑颌首。如我所想,她并未效那小儿女之态,多有怯意。虽略带诧然,仍报之以一笑。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在我自告奋勇之下,轻松修好坏了的马车。也由此结识了她,我这辈子的牵挂。
她姓糜,芳名一个兰字。或许是错觉把,在她眉目之间,总是隐隐约约感到一股哀意。我并没有在意,也来不及在意,舍不得在意。因为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快乐最珍惜的日子。我并不是一个初出茅庐,没见过女人的傻小子。在以前许多女子也曾对我*,眉目传情,甚至趋之若骛;但今天,我确实成为了一个掉落情网的呆子。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见识过人,和我谈天说地之间,往往让我心折。她告诉我,来此是为了到荆州找她大哥糜芳。我们月下谈书,日中观云。虽未涉及私情,但又无处不尝有情。我想我已不再是云了,即使是,也是一片有了绊羁的云。
快乐的日子总是太短,终于到了分手的时候,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我却觉得来日方长,等到回常山禀明师傅时候,就去提亲。给她一个惊喜。于是,我满心欢喜的和她告别,甚至粗心的忽略了她由淡变浓的那丝哀愁。
……
要回常山了,即使平日自诩喜怒不露于行色的我也抑制不住满心的欢喜而总在嘴角挂上一丝微笑。这次下山可谓收获颇丰。我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喜悦的心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