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积极,正好不讲,于是坐在一边,听陈英杰讲了起来。
“有两个盗墓的贼从坟墓中挖出了一具女尸。那具女尸只有三十岁左右,正当青年,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而死者的丈夫却说她是得了传染病而死的,可是女尸却不像得了传染病的样子,并且那个男的形迹可疑,因此包大人怀疑是他杀了自己的老婆,可是为难的是却始终找不出那女的是因何而死的,也就没有证据把那个男的绳之于法。包大人,我说的不错吧,你正是为这事烦恼。”陈英杰嘿嘿笑了几声。
包拯被他说中要害,脸色难看极了,他说道:“那么陈驸马有什么高见,包拯洗耳恭听!”
“我哪有什么高见啊,我又不是破案的!”
“对啊,他哪懂破案,要是他也会破案的话,朕说不定就让他当开封府尹了,还是包拯你说吧。”仁宗说道。
陈英杰听了仁宗的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刚想张口说话,包拯已抢在他前头说了:“臣从种种迹象可以非常肯定的判断那个李举人就是杀他夫人的凶手,可是查遍了女尸的全身,愣是没有一个伤口,包拯也感到不理解,唉。”
“连包卿也为难了,看来真是一个大难题啊!”仁宗叹道。
“未必!臣以为这是包拯拘泥于理论,才会一筹莫展的,其实破案是不能死板的,它必须灵活机动,有的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照包拯所说那女尸表面没有任何伤口,那么就不能换种角度考虑问题吗?臣记得以前家乡曾发生过一件凶杀案,是凶手把一条毒蛇放进了一个女的下体,那女的惊吓致死,后来也找不到任何伤口,如果不是那人自首的话,估计到今天还是个迷呢。”陈英杰侃侃而谈。
包拯为陈英杰的高论而折服,不过说心里话,他确实说的很有道理,包拯刚想再说两句,脑子里忽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一个念头,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忙向仁宗托词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仁宗答应了,包拯连忙出府向衙门而去,陈英杰在后面哈哈大笑他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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